兰姨激动地攥着她的手,“是啊,刚打来电话。说一会儿接您过去。”
黎墨笑了,笑得无奈,却还是笑了,“谢谢你,兰姨。”
“好孩子,我,我不能帮上你什么。”蓝姨红了眼睛,“三少的脾气是个任性的,你的性子倔。”
黎墨垂眸掉下眼泪,“蓝姨,你是不是很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做他的情妇,做这样没有下限自我糟践的事。”
兰姨沉默了,片刻,她说:“以前啊,这个房子里住的是曼婷小姐,我能看得出她是心甘情愿跟着三少的。可是我看得出来,你和她们不一样。好孩子,我只是个佣人,照顾人是我的本分,我。”
“兰姨,别说了,我知道的。”黎墨突然笑了,这一次神色不再是那般冷漠,“我有我的苦衷,谢谢你理解我。”
黎墨收拾好,车子开出了别墅。
她关门前,看着兰姨笑了笑。嘴角上扬,冷艳绝美。
玩腻了
车子停在了监狱门口。
黎墨下车站在宾利车前犹豫了,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冷邪寒坐在车子的后座盯着她,透过玻璃。黎墨一身黑色的旗袍,没有一点儿花纹,那张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依旧美得惊艳。
黑色的绸缎旗袍衬得她更瘦了,站在风里,觉得风一吹,人就没了。
黎墨敲了敲车子的门,冷邪寒开了门。
“上车。”冷邪寒的声音冰冷没有温度。
黎墨坐在他旁边,眼睛却盯着监狱的大门。这一刻,她的心里是期待的,却也是害怕的。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她期待大门的门口有那个熟悉的身影,也害怕,怕他丧心病狂,做出什么事情。
冷邪寒看着她不施粉黛一身黑色旗袍的样子,冷冰冰的声音从黎墨的头顶从头顶下来,“奔丧啊?”
黎墨的声音有些凄冷,“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做你。”
下流的话,在他的嘴里说出来,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。
黎墨没说话。何必和一个疯子乱说呢。
“做个交易。想看你哥吗?”他本来是对她厌倦了,可偏偏,在看到她的时候,却又来了兴趣。
“什么交易?”
“在这儿,一次,见一面。”
黎墨眸子里像是冷冰一样,雾气结了冰,眼睛就看不见了,外面的人看不到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