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眼中沉凝:“陛下怎么说的?”
“陛下什么都没说,也未曾训斥我们,可就是这般冷待才叫我心里不安。”
若训斥几句,他还能出言辩解,可圣上从头到尾冷着他们,叫他们父子站在殿前被人指点。
阮鸿嘴唇干的裂口,一说话就疼的厉害,
“母亲,曹公弹劾我们治家不宁,说瑾修私德不修,还拿姝兰和明颜的事情攻讦于我,若陛下真因此厌了我们,那国公府的爵位……”
阮老夫人神色阴沉了下来。
邹氏看着脸色苍白又狼狈的阮鸿二人,看着阮瑾修哪怕坐在那里依旧有些发颤的双腿,气的眼睛通红。
“我就说阮明颜不是什么好东西,多大的点事情非得闹的满城风雨,她捅下一堆漏子,却要你们来替她受过,如今还闹到了陛下面前,她这是存心想要害死你们不成?”
阮家名声一直很好,陆家那边也帮忙使力,眼见着袭爵在即,可如今全被阮明颜给毁了。
邹氏说话时满是怨愤,
“国公府的爵位若是丢了,瑾修也因这次的事情损了官声惹陛下厌恶,我跟阮明颜没完……”
“行了,你还嫌闹的不够厉害?”
阮老夫人冷斥了一声,见邹氏愤愤不平,她冷怒道,
“你们先前做这事儿的时候就该想到扫干净尾巴,既想留人,又没做干净身份,还怪的旁人抓住你们把柄?”
阮鸿脸色难堪,他哪能想到向来乖巧听话的阮明颜,会突然这般不留情面?
阮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