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江延过来了,目光纷纷投了过去。
“都站着干什么?体能训练都搞完了?”
江延绷着脸,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铁面无情的教官模样。
队员们互相看,佩刀忍不住问:“苍鹰,你……真的没事吗?”
他们是战友,更是江延和江韵梦感情的见证者。
即便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,他们还是记得那天江延抱着江韵梦的遗体哭的撕心裂肺。
那是他们
‘滴——滴——!’
意识模糊间,江韵梦听见耳畔有机器运作的声音,规律而有些刺耳。
缓缓睁开眼,入眼是一片洁白,脸上的氧气罩让她很是难受。
这里……是哪儿?
没等江韵梦反应,又听见一道满含诧异的惊呼:“醒了,她醒了!”
很快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围了过来。
江韵梦下意识想动动身子,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,就像被束缚了一样动弹不得。
眼皮被轻轻抬起,笔灯的光照着眼睛,让她有些不适。
医生长舒了口气后问:“有没有哪里痛?”
江韵梦眼底略过丝迷茫:“这里……是哪儿?”
医生微微蹙眉:“医院啊,江同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