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鞋带散开了周渠安。我回。
他低头,发现的确如此,放开了我,之后没有任何动作。
我瞧着他,笑着舔了舔嘴角,正准备弯腰,祁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,一把拽过我扶正,蹲下给我系鞋带。
起身后,他说:你刀口还没完全好,少弯腰,会疼。
紧接着,他看向周渠安,眸色隐忍道:肝胆外科的医生应该清楚手术患者的刀口在什么地方。
周渠安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。
10
在这之后,周渠安已经很长时间没找过我了,我以为他放弃了。
结果我接到我妈的电话,瞬间对他的下头行为恶心起来。
我妈的电话内容无非是老三样。
先是劈头盖脸骂一顿,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我的错。
紧接着数落出我的一堆缺点,能找到周渠安的对象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。
接着又苦口婆心说周渠安工作怎么怎么不容易,让我多谅解。
我回:妈,生下来工作就容易的人,他们的父母早就给他创造了完全不用工作的环境。
他当医生不容易,我一个普普通通社畜,在超一线的城市打拼就容易吗?
她为什么不想想我的难处呢。
别跟我在那扯,你难,你哪里难?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,还一分钱存不下来,你说说你有什么用!
我妈这样已经很久了,在她的眼里,女孩子就该好好相夫教子。
我从小听着她好吃懒做到婆家迟早被打死的话语长大。
一直到网络信息传播速度的飞快,我才知道,原来我妈这话是不对的。
也不是所有的妈妈都像她这样会pua自己的孩子。
来a市前,我没打算和周渠安同居,也已经租好了房子,只是在经历了房东的骚扰后,周渠安主动提出同居。
我实在没法子了,能让狗进去住的宾馆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