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媚母女也自知失態,擦干了眼泪,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,既然已经见到了朗神医,那这事,应该就不著急了。
“这蒲团,怎么还有药味?”
郎向阳常年行医,对药之类的最是敏感,他被安排坐在了玄妙身边,一下就察觉到了一股不俗的清香。
范止黎冷哼道:“老师,这便是那年轻人做的好事,打翻了药碗,差点耽误了玄妙大师的病情,真是个无知的毛头。
自以为懂点医术就胡作非为,不知师从何人,没能够调教好。”
“住嘴!”
郎向阳瞪了范止黎一眼,又捏了一把地上的黏土,这个范止黎,年纪不小,可眼神却不太好使,像是没看出郎向阳对石林的尊重。
郎向阳將黏土放在鼻尖闻了闻,然后询问道:“这是不是你曾经跟我说过的五香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