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说是冯茹了，就是提出建议的钟小平，都傻眼了，本来就是一句牢骚话，却不知石林竟然当真了，这哪能算是什么建议啊。
“去吧，就这样。”
两人迷迷糊糊的就出了石林的办公室，对视半晌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这到底是重视还是不重视啊，冯茹和钟小平都摸不透了。
说是重视吧，宣发都不做，嘉宾也不请，那这开盘仪式，能给谁看啊，若说是不重视吧，花了这么多的钱，又亲自坐镇。
偏偏又没法多问，两人只能稀里糊涂的去执行，倒是压力减轻了。
宣发公司也不用找了，贵宾席也不用准备了，那还有什么可忙的，冯茹坐在空荡荡的售楼部，迷茫呀。
三十万一平的豪宅，可怎么往出卖啊。
“你也不用太担心，咱们这的自然风光，还是很不错的，这也是个卖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