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?你想过你自己吗?”
沈惊棠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。
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小绥,这是第二个问她想法和感受的人。
一时间,眼眶有些酸涩,“我……”
眼看她眼睛红了,程宴深又有些于心不忍,率先道歉,“抱歉,我不该用这样的语气对你说话。”
闻言,她摇头,摇头的期间,眼泪砸在被子上,她语调抽噎,“不是,我只是觉得很感动,很少人有人会在意我的想法。”
这样的沈惊棠是脆弱的,惹人怜惜的。
程宴深起身,弯腰,用指腹擦干她的眼泪,“那你以后可要习惯了,做我程宴深的老婆,你的想法很重要,没理由受别人的欺负,之后你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,就算是有再大的事,也有我给你兜着。”
她眼角的泪水还未干,这会儿听到他的话,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在这期间,程宴深从口袋里掏出戒指,细致的帮她戴上。
男人捏着她莹白的指尖,眼底是温润的笑,“老婆,以后戒指不能再丢了。”
看到戒指被他拿回了,沈惊棠有些抱歉,“对不起,是我没保管好。”
细钻的戒指戴在她手上,格外契合,程宴深把玩着她的手,有种冲动想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,可瞧见她满满信任自己的眼神,硬生生把这层想法给压下去了,他们来日方长,不急这一时的。
他刚准备要坐到椅子去时,黑眸一扫,扫到嫩黄色的香蕉。
刚才姐弟两人温情的画面,仍在眼前挥之不去,他抿唇,果断掰了一根出来,慢条斯理的开始剥,期间,有在问她话。
“你说算了,就真的打算就这么算了?”
这些年来,她受到了那么多折辱,沈惊棠内心自然想让他们两人把牢底坐穿,可她却不能不顾沈枧绥的未来。
她低下脑袋,屈服这可笑的现实。
“只能算了,小绥这辈子才刚刚开始,要是他头上顶着坐过牢的父母,他可能连出国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她模样分明就是不甘,程宴深剥香蕉的动作一顿,随后心里对这件事情有数。
向梅和沈福气可以免除牢狱之灾,但少不了皮肉之苦。
他们怎么对沈惊棠的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