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晏宛綺冒著小雪来到荷风院中,將下人摒退后,问杨氏,“母亲,您让我来是为了什么事?”
“是关於晏宛綰的事!”杨氏阴沉沉道:“那个死丫头把咱们母女害的这么惨,一定要想个办法除掉她,只是那可恶的晏宛綰如此狡猾,当真是难以对付。”
“娘。”晏宛綺听杨氏如此说,便阴阳怪气道:“我之前还听晏宛蓁说过,那晏宛綰原先是个胆小怕事的,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!”
“她从前不是如此性子?”杨氏眼睛转了转,盯著自己的女儿,“当真?”
晏宛綺点头,“这还是晏宛蓁之前同女儿说的,那死丫头自从有一次落水后,就变了个人似的,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,都怀疑晏宛綰是不是吃药给吃转性了。”
杨氏道:“这个死丫头一定是被夺舍了!所以才会性情大变,等我们將这件事和你父亲说,再让他请个厉害的道长,將这邪祟驱赶出去!”
晏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