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擦拭著眼泪,沉默了许久,而后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明白三小姐话中的意思,只是,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“今日,他们敢这般薄待泽哥儿,如若再息事寧人,明日,还不知道他们能做出来什么狠心的事情。”
晏宛綰张了张嘴,正待说什么,这个时候,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突然之间从长廊外传了过来,晏宛綰下意识的隱了声。
“侯夫人安。”
门外守著的秋菊抬高了声音,向赵氏行了礼,也给屋內的人提了个醒。
“泽哥儿怎么样了?”
赵氏踏进房门,脸颊上满是关切之情。
这表面文章,赵氏从来都做的让人挑不出错。
“让大嫂担忧了,祁公子正在屋內给泽哥儿用药,应是无事了。”
陈氏擦干了眼泪,冷了一张脸回应赵氏道。
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