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知道的,听了大哥哥的话,倒以为滕王殿下是咱们锦安候府的子孙了。”
“大哥哥什么身份,竟然也敢和滕王殿下称兄道弟?”
“如若这些话传到了皇家的耳朵里,皇家宽宥,或许只当是大哥哥和滕王殿下关係交好,私下的一句玩笑话,可是,若是皇家多心,那咱们锦安候府迎来的或许就是忤逆的死罪。”
“大哥哥有几个脑袋,竟然敢如此狂言?”
说到这里,晏宛綰转而看向侯老夫人的方向,沉声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祖母,綰儿之前说大哥哥未將您的话放在心里,此话不假吧?綰儿绝对没有誹谤大哥哥,綰儿也只是为了咱们锦安候府好,不想让咱们锦安候府引来无妄之灾。”
此时,侯老夫人已是完全变了脸色,怒气和恐慌在眼底汇聚碰撞,那看向赵氏和晏明辙的眼神都变了。
晏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