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宛綰前世在府內是低调惯了的,现如今,即便是晏宛綰言语间皆是威胁,崔妈妈却仍是未当回事,自顾自的而言其他。
荣安堂花厅圆桌边老老少少坐了十几号人,可是,现如今这些人却都是抱著看热闹的心態来看今日之事,眼看晏宛綰和崔妈妈拉锯陷入了僵局,却是没有人出来帮著晏宛綰搭话。
这时,一直沉默的晏盛平看不下去了,猛然一拍桌子,‘蹭’的一声从座椅边站起身来,怒声道: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到现在,竟然还敢嘴硬。”
“这种刁奴,不用刑,我看你今天是不招了。”
“来人,把这老东西拖出去,先重打三十大板,再拉回来审问。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,到底是你的嘴硬,还是我侯府的板子硬!”
晏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