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下意识的抓进了衣袖,扯了扯外衫,將外衫更加紧贴的裹在了身上。
“綰儿,你让为娘想得好辛苦啊!”
棉帘打开,一身著白色狐裘外衫的年轻女子从门外缓步走了进来。
乌发高盘成了贵妃髻,金釵玉簪插满了发鬢,一身白色的狐裘外衫衬托的女子皮肤更是白皙水嫩。
屋內光线很暗,可是,女子身上那金丝线穿绣的暗纹仍是闪闪夺目,贵不可言。
女子穿戴打扮高贵,那眉目更是如画,美的不可方物。
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晏宛綰去世了许多年的母亲,吴氏。
“母亲?母亲……”
当晏宛綰看清棉帘边站著的美妇人是谁时,眼眶中充盈的泪水顿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,倾倒而下。
痛呼两声,晏宛綰踉踉蹌蹌的前行两步,一把抱住了吴氏,伤心的哭了起来。
“母亲可知道,孩儿真的好想你啊!”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