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府?”
“父亲何意?”
晏宛綰如遭棒击,猛然之间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直直的盯著晏盛平,追问道:“前些日子,崔妈妈为了乱言,可是被祖母惩戒了,父亲今日怎的也突然之间说这种没有边际的话语?”
“女儿何德何能,怎么可能会和王府攀上关係?”
“父亲慎言!”
当时將崔妈妈散播流言的事情搞大了,晏宛綰为的就是永远杜绝了这种没有边际的胡话,更重要的,也是为了打消晏盛平心中的盘算。
“我的女儿生的花容月貌,怎么的就不能和王府攀上关係了?”
“当日周府花灯会,这么多的闺阁女子,贤王殿下都未正眼瞧,就只单单瞧中了女儿你,你说,这难道不是咱们钟灵毓秀的表现吗?”
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