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儿不敢有怨言。”
晏宛綰未曾多言,只得起身,给侯老夫人和赵氏两个人都施了一礼,乖顺的赔了不是。
她才是满身带伤的那个人,不曾想,到了荣安堂里来,她倒是成了那个不停施礼赔罪的那个人了。
侯老夫人和赵氏在屋內敘起了话,晏宛綰却是在心中暗暗地盘算了日子。
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,今日应该是丞相府来接自己的日子。
她辛辛苦苦的將脸颊上的伤留了下来,不是给锦安候府里的这些人看的,她是专门留给外祖父和外祖母看的。
晏宛綰心中清楚,锦安候府的这些人就算是看到了她的伤势,也只会落井下石,根本就不会生出半分的怜惜之情的。
来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