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就要有结果了，祁萧却是一声不吭的又让晏宛蓁从床榻上爬了起来。
她真的好气！
“小姐，您別怪奴婢多嘴。”
“奴婢想要问问小姐，若是大小姐真的一命归了西，小姐的心里真的会开心吗？”
听闻青芷的问话，这个时候，晏宛綰不由抬起头来，有些错愕的看向了青芷。
兜来转去，原来几个人中最不清醒最不理智的人竟然是她自己。
就连青芷也是看到了她內心的煎熬，她却是偏执的选择视而不见。
是啊，若是晏宛蓁真的就这么痛苦死去，她真的会开心吗？
这段时间，看著赵氏肝肠寸断，看著晏宛蓁形容枯槁吐血不知，晏宛綰不止一次从噩梦中惊醒，她没有感受到丝毫报復后的快、感，有的只是煎熬。
若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