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侯老夫人满面的吃惊加疑惑,赵氏却好似认识这个东西,那脸颊上还未收拢的笑意僵在了唇角。
血色一点点的褪了去,直至面色苍白如纸。
“哎呀,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这东西很贵的。”
瞧著赵氏惊恐的模样,晏宛綰心头暗暗轻笑两声,小脸上却是佯装出了一抹淡淡的惋惜之色,望向侯老夫人道:“祖母,您有所不知,这东西叫藏血,可是难得的良药呢!”
“藏血?”
“这竟然是藏血?”
听了晏宛綰的话,赵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,抬起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茶盏碎裂的地方,不可置信的反问晏宛綰道。
“是啊,是藏血啊!”
“怎么?”
“大婶婶认识藏血这种药材?”
晏宛綰抓住了赵氏的话头,忙反问赵氏道。
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