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王不敢声张。”
“他若是要闹,也是该先来状元府闹,怎么也不敢去侯府的。”
“有我在,你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祁萧轻柔的话语如清泉般流过晏宛綰的心头,晏宛綰心中开心,精致的小脸上却满满当当的还是担忧。
以前,她確实不瞭解贤王,可是,在有了和贤王的这一次亲密接触之后,晏宛綰也是清楚的知道,贤王就是一个披著羊皮的狼,他的本性比滕王还要让人恶心。
道貌岸然这个词用在贤王的身上,实在是再合適不过了。
“贤王看著不是一个甘心吃暗亏的主,这件事情,他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干休的。”
“以他阴险狡诈的性子,说不定会背后使阴招。”
说话间,晏宛綰转身,看向祁萧的方向,担忧道:“你常常在朝堂上走动,还是多加小心才是。”
“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