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是因为一个掌家权,就痛下杀手,今天大夫人撞柱而亡,也不算是冤屈了她。”
深深地饮了一口清茶,常妈妈微微皱了眉头,开解晏宛綰道。
常妈妈也是不想要让晏宛綰带著心结离开锦安侯府的,对於当年那些是是非非,还是说清楚比较好。
“那母亲和大叔伯之间……?”
赵氏心灰意冷间叫囂的时候,说的最多的就是锦安侯的移情別恋,而锦安侯移情別恋的物件就是晏宛綰的母亲。
虽然这个说法已经不止从一个人口中听到过了,可是,对於这件事情,晏宛綰还是抱著怀疑的態度。
对於母亲的为人,晏宛綰还是心中清楚的。
“哎!”
“那不过是一段错误的孽缘罢了!”
“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