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同晏宛綰说的那般,她早就已经没有父亲了,当知道母亲枉死在他手中的时候,他就已经不再算是她的父亲了。
而他们的身体中流著相同的血液,这也註定他们做不了仇人。
不是亲人,又不是仇人,那便做最陌生的路人吧!
出了侯府的大门,晏宛綰坐在花轿中,透过那大红色的纱帘深深地凝望了一眼锦安侯府,而后,决绝的转过身来。
“小姐,你饿不饿?”
“奴婢方才出来的时候,在里面用手帕包了些点心出来。”
这个时候,走在轿子边上的黛苏突然之间开口,压低了声音询问晏宛綰道。
“不吃了。”
在侯府前厅的时候吃了一肚子的火气,这个时候,晏宛綰哪里还有半分的精力去吃这些东西。
“青鷺呢?”
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