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有顾綰綰的存在，关姍姍故意接近，接触过几次，她没有因为关明珠而討厌上顾綰綰。
相反的，她欣赏顾綰綰的韧性和聪慧。
如果没有关明珠，或许她们能成为好朋友。
“我也是。”顾綰綰接道，她打量著关姍姍。
关姍姍这两天削瘦不少，但是她很漂亮，这漂亮得让顾綰綰想起顾嫿来。
关姍姍有六七分地相似顾嫿，如果离得远些，如果天色暗下，应该很多人把她们当成同一个人。
一个念头跟著跳进脑海，顾綰綰怔怔地再看关姍姍时，关姍姍莫名地说了句话，“我不像我妈那样偏执。”
她顿了顿，视线落在对面的关宅大门上。
“用尽手段地毁掉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。”
“爱而不得的话，还是忘掉更好。”
许是那样，那个人的心里还能记著她最美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