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姍姍离开北六城，这是確定的。
她走的那天，在飞机上给顾綰綰拍了张俯视整个北六城的照片。
短短几天，关姍姍不太可能走了又回。
“我可能眼花了。”慕慕解释道，“应该是有点点像。”
慕慕再回想看到的自动扶梯上的人，是相似，和顾嫿相似。
这一件小事，不知怎么的让顾綰綰又想到顾嫿八年前丰城入狱的事。
带著心事，顾綰綰和慕慕进电梯上顶楼用餐。
顶楼在三十五层，电梯里开始的人不少，越往上进出的人越少，最后剩下顾綰綰慕慕和一年轻的妈妈。
妈妈衣著朴素，头发有些凌乱，也没有妆扮，再看她怀里的孩子，应该是个新手妈妈。
“你的孩子真可爱。”
“嗯！”年轻妈妈低声笑著回道，“她是个天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