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醒了没？”
池中的人挣扎了片刻，便没了动静，兀自蹲坐在水中，默默看著一处。
现在虽然已经转暖，但是池水还是冰凉，沈清欢原本只是不想见他如此买醉，让他清醒过来，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自责。
“你上来！如此做给谁看！”见他迟迟不动，沈清欢喝令道。
柳乘风这才缓缓抬眼，看向了她，嘶哑的声音道：“我痛！”
就这样两个字，两人再次沉默。
“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……我想替她报仇，却不知谁是仇家……”柳乘风红著眼。
那日他出去给如歌选料子，想要给她一个惊喜，兴匆匆的回去，可是找了她许久都不曾见到她的影子。
问了才知道，如歌匆匆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