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琅虽然停了下来,但仍然冷著脸看向阿渡。
其他人又纷纷去劝阿渡:“你啊,快给世子殿下道歉吧!他若是真的因为你的缘故,不肯去皇陵见大人了,你还有脸面去见他老人家么?”
阿渡这才不情不愿上前给林琅道歉,眼睛却不看他:“对不起,我不该怀疑你,不过你这世子能不能有点骨气?既然跟我们出来了,还想什么打道回府?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回的去京城么?还不是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!快別说了!”其他人连忙七嘴八舌的阻止他继续说下去。
这一场纷爭总算是平息下来,之后眾人稍待休息,便继续翻身上马,继续披星戴月,日月兼程的赶往皇陵。
“不对劲,很不对劲。”
月色下,一行人风驰电掣的奔过长长的官道,惊的两边树上的乌鸦鸟雀扑腾著翅膀窜上半空中,一轮比银鉤稍稍丰腴一些的胖月牙掛在天空里,阿渡一双眼睛死死盯著前面林琅纵马狂奔的身影,双目如同利箭一般。
准確的说,他对林琅的怀疑,从这一刻开始,反而是加深了。
一个经常流连於酒色场所的紈絝子弟,跟著他们毫不停歇的一连奔波两天,居然还能如此矫健?甚至比他们这些亡命之徒还要厉害?这不对劲啊!
然而这样的想法,在经过下一个城镇的时候,就不破而灭。
原因是,林琅竟然生病了。
他的额头滚烫,一停下来在客栈里休息,便再也爬不起来。
一眾